《We Became Everything》紀錄年輕人信仰與精神上之追求。起初計畫探索不同信仰,包含無神論主義者,之間尋找存在的共同理念,而漸漸地愛爾蘭攝影師George Voronov開始拍攝靈性覺醒與高意識狀態,並體認精神探索與藝術靈感渴求其實相去不遠。 他所攝影的對象皆追求心靈明徹之片刻,而他的攝影便是從平凡生活中找尋超現實與奇幻。大學就讀政治歷史學系的Veronov畢業論文研究十六世紀宗教改革,自此便開始對宗教與信仰如何影響社會與人類心理狀態深感興趣。 一回與好友至中美洲旅遊,參與瑪雅淨化儀式Tamazcal,從密閉高溫的石屋出來後對人生有新的體悟,並開始探究宗教儀式下所產生的心理治療,以及普世眾生追求生命與存在意義皆有的渴望。 Veronov在《We Became Everything》找回他的攝影初衷。好幾個月他迷失於過度思慮與計畫,而該系列則憑著直覺拍攝,「我將自己交給一個神祕的力量,它引領我到下一個畫面。」Veronov受俄羅斯抽象畫家Wassily Kandinsky的作品與魔幻寫實主義文學啟發,尤其是《百年孤寂》作家馬奎斯。「這些作品使我深受著迷的地方反倒不是他們的美學,而是藝術家想要喚起、引發的情感。」 「我相信從平凡中感受美,使存在更為愉悅。」Veronov提及Stephan Shore與Peter Fraser所述創作過程時的高感官意識狀態,表示透過注意力,每個我們探索的小場景,都是一種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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