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沒機會見識過父母的青春,大多是通過零散的照片來了解。雖然,時代隨著科技在飛速向前發展,但真不見得一代人就比上一代人的青春更有趣、跟狂野、更開腦洞。這些70、80後們,他們翻了父母的照片,發現自己眼中的父母,更照片中青春時期的父母,大不相同。
不得不承認,生活在有些時代,更為有趣。 比如60年代,那是一個激情澎拜的年代,是屬於年輕人怒吼的年代,是披頭士的主唱約翰·列儂和小野洋子呼籲“愛與和平”的年代。1960年代的美國,嬉皮士在美國西岸的加州,過著散漫理想的集體式生活,他們往往聚集在一起,為了社會的權力平等,和反抗美國的越戰等抗議。 比如,伍迪·艾倫(Woody Allen)導演的電影《午夜巴黎》,就是一個現代中產階級男性,想要擺脫無聊的當下生活,回到1920年代的巴黎的故事。處於黃金時代的巴黎,便是男主角穿越到的1920年代的巴黎,他可以跟1920年代生活在巴黎的海明威、畢加索、菲茨杰拉德、葛楚斯坦等日後的巨擘們在一起討論文學和生活,而1920年代畢加索當時的女友,則更想活在巴黎的美好年代,那要將時鐘再往前撥,是19世紀末到一戰前的巴黎。你看,大多數人都不滿足於自己所生活的年代,想要去往一個自己嚮往的年代。 當然,年代只是一個環境,你本身是否有趣,有冒險和反抗精神,是否對這個世界抱有極大的熱情,還是決定你的青春是否燦爛的關鍵因素。 這些70、80後年輕人,但他們翻出家中的老照片,看到父母年輕時的生活時,不禁覺得:父母的青春過得太cool了。 在驚訝於父母過得比自己的青春還酷的同時,他們通過互聯網,秀出了自己父母年輕時的照片,當他們還年輕,當他們還是嬉皮,但他們想要擁抱世界時的照片,所有看過照片的人都不禁感嘆:父母們的青春,真的比我們酷到100倍都不止! 怎麼個酷法,來看看吧: 在紐約,你有一位莫名其妙的鄰居,他不但在Ridgewood拍一家葉門人的酒窖,拍他家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也拍街口停著的一輛裝飾著印度捧花的汽車。 他如此熱衷於顏色與質地,所以他熱愛華麗的燈盞,也熱愛一間窗簾店裏的一隻叫coco的鸚鵡---它五彩斑斕。
對所處環境的極為個性化的選擇,使得空間煥發出脫離於現實的活力,這便是攝影師Farah Al Qasimi的專案《Back and Forth Disco》(夢回disco)。Disco在他的作品中並非Disco,而是反對灰色的、象徵城市與時代璀璨的衍生詞。在這裏,「back」也變身為形容詞,他想的是我們正處於這種時代。 Alec Soth是一位害羞的攝影師,但他所從事的正是與害羞背道而馳的工作:給完全的陌生人拍照。
他最初的拍攝靈感來源於《哈克貝利·費恩歷險記》(Huckleberry Finn)和《逍遙騎士》(Easy Rider),簡而言之是公路旅行的狂野給了他攝影的動力。 清爽的甜膩,是人們對奧山由之作品的感受。
上田義彥曾給范冰冰拍攝三得利飲料廣告,幾乎顛覆了她的高冷美女形象,卻因其照片的真實感而讓女主獲得了更多的讚譽,更是給了三得利茶一種完全釋懷的解渴感。 由「Home Hotel」與「孩在」聯手策劃的《13個房間創作藝術節》,是全台灣首度在飯店客房舉辦的跨領域藝術節,自2018年至今已邁入第三年;本以為嚴峻的疫情將使今年無緣見到這場每回都趣味滿滿的盛會,沒想到這回不僅有客房展區,更以「看不見的城市」為主軸,將展出場域擴展至城市街區!
7/31起首先登場的店家裝置展區,以台北大安區豐富的街道個性與巷弄文化為靈感,邀請創作者深入五間獨立店家,以藝術裝置重新詮釋空間、搭建出城市裡的奇幻世界,同時攜手品牌店家推出創意限定商品、聯名餐飲,帶大家體驗前所未有的夏日風景。 還記得採訪那天,才剛和 三牲工作室 Something Studio 攝影師 Yang 踏進浪貓咖啡廳「朵朵好食光」,他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和貓咪們搏感情,在地上左趴右滾、前爬後躺,手裡的手機快門鍵早就不知道已經按了幾回 — 表露無遺的暖心舉動和「三牲」這個讓人好奇的名字,其實都和 Yang 擅長的拍攝主題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你永遠沒有辦法預期,轉過前面那個路口後,會看到什麼。
前一篇提到等待,但在等待之前,我認為同樣重要的是「尋找」 我喜歡在大街上尋找有趣的畫面,很多隨機與巧合,是因為不斷的尋找後才得到。隨著拍攝時間越久,拍過的照片越多,漸漸大腦會建立起自己的喜好,於是走在街上時,你可以將街道切割成一塊塊的碎片,並且在你有興趣的碎片前停留。 文 / Sony Mobile
Xperia 1 II專為拍攝寵物而生!專業寵物攝影師獨家分享不可不知的拍攝撇步 為了讓飼主們掌握如何透過Xperia 1 II拍出家中毛小孩最可愛的樣貌,Sony Mobile特別邀請專業寵物攝影團隊–三牲工作室,分享使用Xperia 1 II拍攝寵物的技巧。專業攝影師Yang指出:「每隻毛孩都有獨一無二的姿態與個性,拍攝時捕捉到寵物最自然畫面是很重要的。Xperia 1 II相較單眼相機更為輕巧,存在感也比較低,因此可以降低寵物的戒心。而透過手機低角度的拍攝,也能輕鬆以動物眼追蹤對焦功能與高速連拍,捕捉寵物動態的瞬間。此外,大三元鏡頭更方便飼主在不同場合與情境任意切換,無論是動態遠景、靜態特寫,都可以拍攝出清晰、可愛的照片。」三牲工作室攝影師Yang更分享了使用Xperia 1 II拍攝寵物時不可不知的技巧: 最近發生的事,Martin Parr被指控種族歧視,因為在他的書中把一張黑人女性的照片與一張黑猩猩並至在一起。Martin Parr雖然宣稱這不是他編輯的,但是他仍然對於個安排感到抱歉,然後辭去了藝術節總監的職務。 我們活過的剎那,前後皆是暗夜。 —— 佩索阿 TAKE CARE OF YOURSELF:照顧好你自己 51 歲時,蘇菲· 卡爾(Sophie Calle,1953 年生)手機收到男友發來的一封郵件。這是一封分手郵件,信的最後寫道:照顧好你自己。
沒有人愛任何別的人 他愛 在別人的身上尋找屬於自己的東西 如果別人不愛你你不要煩惱 他們感覺 你是誰 而你是一個陌生人 做你所是的人 即使從未愛過 在你的自我裡是安全的 你只經受 少數的悲傷 —— 佩索阿《沒有人愛任何別的人》 蘇菲· 卡爾化解分離之痛的方式,是將這難言之痛,分享給了107 位來自人類學、律師、精神病學、喜劇、中介、詩歌、肥皂劇等領域的女性,在廣泛的共情之中,這封信被不同職業、不同性格的女性一次又一次地閱讀、表演、轉換,一次次不同的經驗。 我們為什麼需要故事?
比起抽象的概念,我們更願意接受故事。 希臘神話、北歐神話、聖經故事等,都以最大的群眾基礎,構成了文化傳承的重要支柱。 四百多年來,歐美社會可以說是毫無節制地一再重新演繹莎士比亞;巴黎從來都沒有失去過表演《悲慘世界》的熱情;一部《羅馬假日》的電影,讓羅馬成了20世紀後半葉浪漫的象徵;「白蛇傳」的故事,讓杭州這座城市有了歷史的縱深;在從《奧德賽》到《哈利波特》這些一個又一個的故事中,人類由共情產生情感的連接,達到對一些社會認識、文化及規範的共識。 故事是人類共同的遺產,人類雖不再坐在篝火前,圍坐在一起將前人的故事反複述說。但我們至今仍在閱讀的一些傳說,也能追溯到史前時代早期,史前人類早期在岩洞中的壁畫中,那些戲劇化的人與動物等的場景,在展示了人類從最早開始就產生了對紀錄故事的渴求,也傳承了遙遠過去的群體記憶。 可見,核心情感基礎的建設,對道德規範的認識,對他人的共情等,都通過在故事中進行了文化的傳承。 而生活在紐約的荷蘭攝影師Pieter Henket,便是用照片來講故事的人。他講的故事,發生在遙遠的非洲剛果盆地。 Pieter Henket用了五年時間,深入非洲剛果盆地的居民區,將所採集到的故事,通過鏡頭進行創造性地再現。 景觀與政治的關係一直是英國藝術家Shela Sheikh攝影作品關注的焦點。
英國藝術家Shela Sheikh嘗試以景觀來創造一種新的敘事模式,她將對作為自然重要部分的植物的關注,聚焦在景觀與政治的關係之中。她試圖在傳統風景攝影的基礎上,追尋一種新的視覺敘述。在她的作品中,以其碎片化的語言,敘述了植物是如何進入到政治、權力的系統中,參與到意識形態征服的功能的。 從2010年開始進行的系列《Garden State》( 花園之州 ),將焦點放在了以色列和被其所佔領的巴勒斯坦領土。 作為當代法國最知名的藝術家之一,現年66歲的Sophie Calle (蘇菲・卡爾)無疑已經成為這個國家藝術界的一個重要符號。從事藝術的近四十年來,她一直極端地揭露自我及他人的私領域,如此行為的觀念藝術,成了她獨特的藝術標籤。
一直以來,義大利雕刻家、建築家、畫家貝尼尼(1598-1680),都被冠以「繼米開朗基羅後最偉大的雕刻家」的稱號。
而貝尼尼也無愧于這頂大帽子,他的確是。不僅是,他更是用神話和聖經故事表達追逐與慾望的高手。 在藝術創作的讚助基本上都來自於宗教勢力的時代,他以無與倫比的高潮技藝和激進的表達方式,將宗教和神話題材演繹得淋漓盡致。 文 Rae
今天推薦一部女性電影。片中關於照片的元素,只有一張被老母親燒掉的、女兒和父親舊時的合影,因此這篇文章不打算做過多關於攝影的討論,而是聊聊主要這部電影。電影講的是報社記者郭建波、母親紀明嵐與女兒郭婉婷,三代女性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 當Stephen Gill因為在倫敦長期保持高強度的工作而最終面臨身體崩潰時,他選擇了和伴侶及兩個小孩一起退隱到瑞典寧靜的鄉村中,與自然為伴。當然,也因為Stephen Gill的伴侶Lena是瑞典厄斯特蘭( Ö sterlen)人。 2017年,Stephen Gill出版了一本攝影書《Night Procession(夜行)》,曾吸引了攝影界的廣泛注意,書中的內容,便是他在瑞典的森林中,夜間拍攝的野生動物。這本書傳達了一種讓人非常著迷的情緒,那些自由奔走於夜間森林的動物,像是生活在另一個平行世界之中,在暗灰的色調下,那些動物各自上演著一出出帶點憂鬱感傷的童話故事,自由、孤獨,但處境兇猛。 《The Pillar(柱子)》便是被 FT Magazine的編輯選入2019年第一期專題 “ 自然 ” 的項目。跟《Night Procession》一樣,也都拍攝自瑞典的小鄉村。 談及Cindy Sherman,她一直通過自拍來探討女性在社會及大眾媒體中的刻板印象。人們往往將討論重心放在她早期的兩個系列上:《無題電影劇照》(1977-1980)和《中間插頁》(1981)。現今在拍賣會上頻頻傳出好成績的作品,也大多出自這兩個系列。
看到牆上的一道光線,接著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著一輛機車經過。
在學習攝影的初期,時常看見一些我認為很厲害的街拍作品,那些形狀的組合、光影重合,每每都會思考,為什麼人家可以看到那樣的畫面,而自己卻片尋不得,於是我不停的在街上走,拼命的想從街上挖掘些什麼。 文 / Rae
羅丹「誠實的是藝術家,說謊的是攝影。因為在現實裡,時間不會停止。」 今天分享的書籍為《攝影之後》,談論現今大量數位媒介的運作如何改變我們的觀看方式——從普通人用手機拍攝的新聞事件、到無所不在的圖像監控等。有趣的是,這本書不是用「後攝影」之類的書名,而是「攝影之後」(After Photograph)。從書名就開始提出一個關於未來的問題,攝影之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呢? 「色溫」與「白平衡」這兩個名詞看似是在講一樣的事情,但其實本質上是完全不同的,但對於新手來說,這的確是個時常會搞混的名詞。
「色溫」是自然的現象,太陽的光線是全部的可見光,有全部的顏色(白色),當太陽沒入地表,夕陽西下時(或是剛日出的時候,但因為多數人對夕陽比較有印象,所以後面全部都以夕陽為例),因為大氣層折射的關係,我們會先看到紅色、橘色,一瞬間可能有機會看到綠色,最後就是偏藍色的冷色溫。 如果想要知道更多關於色溫的物理原理,可以自行 google 科普一下,這邊就不講太多,這是聊攝影不是聊科學。 總之如果把白平衡都設定成 5500k (白光色溫),那白天的照片白色就是白色,然後傍晚就開始變暖色,最後變冷色。 Huang Huang熟悉一切吸引眼球的元素:鮮豔的色彩、動態的構圖、異國感的街道,厚重的質地以及富有變化的光線。她太熟悉這些,以致於我們開始思考一個問題,她的下一步該往何處,同時也是攝影的下一步該往何處。
街拍傳奇Vivian Maier,一位擁有謎樣人生的天才攝影師,被譽為二十世紀美國當代最重要的街頭攝影師之一,她使用祿萊雙眼相機窺視了美國50至70年代日常生活的離奇之處與生活不協調性,同時亦展現生活中愉悅和溫暖的時刻。
此次異角藝術引進其經典的「Street Photographer」街頭攝影系列,精選105件作品、4件印樣、4部超8毫米短片以及復古相機,將在7月4日(六)至9月6日(日),於松山文創園區1號倉庫舉辦2020 「V.M. 薇薇安・邁爾攝影展」。 Gideon Mendel成長在南非種族隔離制度最黑暗的時代,他的父母是從大屠殺逃離出來的猶太難民。除了擁有與國度不一樣的家庭自由之外,作為一個白人,他在成長中無時不刻的感受到特權,那是一種非常明顯的白人特權。
1976年6月16日,索韋托鎮近兩萬名中小學生開啟了一次遊行,這些黑人對當局強行規定黑人學校使用白人的語言阿菲利康語(Afrikaans,又名南非荷蘭語)進行反抗,這並不只是針對語言,而是由於南非荷蘭語是他們原殖民者的語言。 1990年,當他離開約翰尼斯堡時,他將一些自認為不重要底片留給了一位朋友保管,隨後前往倫敦--他抱有國際攝影的夢想,認為倫敦是其中心。此後,Gideon Mendel在倫敦成家立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