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居於台灣的攝影師 Maria Lezhnina 出生於俄羅斯,因拍攝台北市的人工地貌而漸為人知。
她對建築和設計的了解,以及對簡潔構圖和炫目細節的敏銳目光,助她把平凡的都市空間變成靜止、清新的抽象世界:例如她會透過精準的構圖,把乾涸的泳池變成一個光水交集的陌生空間,或把灼熱的柏油道路轉化成一組使人凝神貫注的彩色線條。在受現代化推動而不斷變幻的城市環境之中,她彷彿把光、濕度和人文氣息不可言狀的存在一一凝固在照片裹。 無法辨識的人造物體突兀矗立在不知名星球大地混肴著認知,讓人感到不知從何來、自心底油然而生的敬畏 …〈181°〉是結合雕塑、行為的作品,長谷良樹將自身的行為與雕塑放在宏偉卻不可辨識的自然環境之中,人造的意圖顯得格外顯眼,對他來說,這是為了凸顯人造物的特殊與偉大,並且進一步尋求與自然和諧共存的可能。 中國大陸的年輕一代攝影師們,正蓬勃活躍在當今的世界攝影圈。但他們並不是在突然之間各自耀眼綻放,而是一開始就在相互了解中扶持前行。
2000年左右,他們中的先行者混跡於BBS論壇“網泡聚樂部”下的“江湖色”版塊,有的悶頭往上面發片子,有的活躍地互相討論,這種“以作會友”的方式,在2003年轉戰到了日後有著中國大陸新銳攝影師陣地之稱的“Fotoyard”網站上,這些年輕的攝影師們都在網絡上留下了他們最初成長和攜手共進的印記。Fotoyard之外,蜂鳥、色影無忌、徠卡等論壇都承載了相似的角色。而近十年來社交網站的興起,雖讓年輕影像創作者之間的連接變得更廣泛但也更松散,但此時一些有影響力的獎項如三影堂的新銳獎、色影無忌New Talent等,卻讓他們得以被畫廊、美術館看見,也由此逐步走向國際。 相較於大陸,台灣年輕攝影師群體的聲音似乎安靜許多。為了給雜誌寫專欄,我曾對台灣的攝影師群體進行過廣泛的訪問,但苦於很少見到年輕一代的創作者。問題是,要在哪裏才能看到他們? 2016年開始的台灣國際攝影藝術交流展Wonder Foto Day,正在試圖填補這一空間。 這些年輕攝影師們,他們以一之力對影像的突破讓人尊敬,但現實中,大部分海量的青澀創作,是沒有那麽多美術館、畫廊的白墻可以掛的。最可能發生的情況是,在進入美術館和畫廊的過程中,那些創造力和可能性,被擋在了門外。 因此,Wonder Foto Day的珍貴之處便在於:釋放創造的可能性,並等待這種可能性的持續延展。台灣攝影師Kris Kang從第一屆Wonder Foto Day便一直參加,他掌控著成熟的影像語言,能成熟地運用影像進行敘事。今年展出的作品,便是延續了他第一屆參加時的《盆栽》系列,他將人的情感與處境,跟盆栽植物進行了深入的視覺借鑒與對比,在完成度和縱深表現上,與之前的相比,都更精進。 展覽以一句獨白為名,透過低語開啟一段探尋的過程,並重拾對己知的理解,面對影像的同時,自身得以可見。攝影作為一複雜媒材,在意義與無意義、意象與物質之間迴盪。觀者在經驗與影像的隙縫之中緩慢地流動,那是一種幾近是凝結的狀態,有些無以名狀的感受正同時發生。
《我的頭髮、我的靈魂、我的自由》中的美麗黑人女性肖像,我們會看到她們黝黑的皮膚像黑珍珠一樣閃閃發光,另外還會注意到她們頭髮的細緻質感。皮膚與頭髮的顏色跟具有非洲色彩的圖案背景相得益彰,而這些帶有非洲各民族文化色彩的印花圖案於近幾年都興起了一股熱潮。他們籍著這種獨特的花紋,驕傲地展現出自己的非洲血統與文化遺產。照片中的每一位女士的神情就好像在強烈地貶斥和譴責所有形容她們頭髮的貶義字眼,如「野蠻」、「厭惡」「灌木茂密」、「不規律」和「不專業」等。以強而有力的眼神說:「我不需要你的認同。」歷年來,黑人婦女的頭髮飽受歧視,她們的頭髮所散發著的美感不是其他文化和民族可以接受的,所以讚美她們的美言都一直被埋沒了,可是米勒籍著他這一輯相片把黑人婦女被埋沒的典雅、魅力和讚美轉化成驚嘆奪目的藝術。而《我的頭髮、我的靈魂、我的自由》更於2017年獲得國際攝影大獎(IPA 2017)的美術/人像項目中的第三名。
攝影作品帶來的視覺沖撃,可以拉近觀賞者與攝影師之間的距離。日本攝影師露光零結合美腿與時尚,以《ALIEN BIKYAKU 美脚星人》系列得到大眾的關注,屢次獲邀參加新銳的攝影展覽。在2018年的初春,作品更以強勢的姿態登上台灣WONDER FOTO DAY,在這個提供創意的攝影交流平台帶來新的色彩。
時尚圈和攝影有著環環相扣的關係,現時專注時尚攝影書籍的店鋪並不多,而在巴黎小區的一隅,有一間專注於時尚攝影書籍的攝影書店,我們敢言此書店可謂是時尚攝影書籍圈子的領銜者。甫踏進書店Books and Photographs ,負責人Jean Mathieu Martini便給我們編輯團隊熱情的擁抱,風度翩翩的他笑言這書店在三個月前才創立,很多方面也是在探究的階段。
藝術家職業生涯的重點,在於能否找到自己獨特的表達方式,並不斷延續、演化下去。作為攝影師,Jeff Cowen(傑夫·考恩)不但達到了這一點,而且還有點特別。 相比於一般的攝影師,他更像是一位煉金術士,拍照只是開始,他主要的創作實踐,則是在暗房中進行。 或許,長年累月地沈浸於暗房中,勞作一天下來,他更感覺自己是個勞工。 而近三十年來,當他身在暗房中時,則像是一名一心紮入實驗而忘記了時間與勞累的煉金術士,他會用不同的化學藥劑,潑灑或噴射在放印的照片上,然後期待著神秘結果的出現,甚至有時,他都不會用到照片,而是直接在銀鹽紙基上開始他的實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