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無人不知道荒木經惟的私攝影,儘管私攝影的來源依舊,他卻仍以關於愛貓的《Chiro》和描繪亡妻的《感傷之旅》,成為獨樹一幟的私攝影攝影師。
當荒木經惟的部分作品以「私」為主題時,另一邊的篠山紀信則以「激」作為關鍵字。這是許多人所不了解的。 日語辭彙:激寫(げきしゃ),是一個再造詞,它只來源於篠山紀信。 1979年,篠山紀信出版了《激寫・135人の女ともだち : 篠山紀信全撮影》,其中收納了135位女性的寫真,其中包括青山知可子、山口百惠等等。 每次看到這種廠商舉辦的攝影比賽,我就想到攝影如何在社會當中被當成一種美化的工具。所以廠商要辦比賽、政府要辦比賽,連宗教團體也要辦攝影比賽。
但是明明照片功能那麼多,世界上的媒材也那麼多,為何大家都覺得照片比起刻米粒或是裝置藝術,更能夠有效的「美化」這個世界?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相片跟這個世界最有物理上的連結。但是貼近世界不一定會傳達美,我們還需要一些美化的手段,這就要談到現代主義,以及它如何在大眾攝影當中通俗化。 王傑的第二張國語專輯《忘了你忘了我》中,有拍攝音樂錄影帶的除了同名主打歌之外,尚有〈你是我胸口永遠的痛〉〈少年的心〉〈讓我永遠愛你〉三首歌曲。前篇已討論〈忘了你忘了我〉,本文就另三首MV的觀察敘述。
(一)〈你是我胸口永遠的痛〉 為專輯中男女對唱形式的第二主打歌,合唱的女聲是同為飛碟旗下的女歌手葉歡,中低音域溫潤輕柔,與王傑高亢清亮的嗓音相搭和,彼此烘托之下,此曲也成為流行音樂至今經典的男女對唱情歌,與主打歌〈忘了你忘了我〉同樣為香港導演王家衛首部執導電影《旺角卡門》國語版-《熱血男兒》的插曲。 說到美國當代攝影大師 Steve McCurry ,他最為人知悉的,無非是他在 1985 年所刊出的著名作品《阿富汗的少女》,當世界震撼於他對戰爭貼切又寫實的描述之時,卻鮮少人知道,他還非常黯於捕捉動物與人之間的互動,「動物是我最喜歡拍攝的題材之一,因為他們完全不可預測。」 Steve McCurry 曾經說道。
年少時的 Steve McCurry 才剛成為一名攝影師不久,就從收到一份來自於姊姊贈予的 Elliott Erwitt 攝影集《 Son of Bitch 》,裡頭收錄了狗狗與主人的日常百態, Steve McCurry 一直都有拍攝動物與人的想法。而這本流露詼諧,同時又充滿豐富故事的動物攝影集,對他未來的作品帶來深厚的影響。 在 McCurry 的全新攝影集《 Animals 》當中,他帶讀者走訪亞洲、南美洲、北美洲與歐洲等諸多國家,拍攝一系列的動物圖像,有依偎、陪伴;也有殘酷與悲傷,展現了動物與人之間共存的情感;同時,也揭示了兩者之間的矛盾。 文 / Rae
今天推薦大陸最新推出的一部電視劇《隱秘的角落》,改編自紫金陳小說《壞小孩》。目前的口碑可以與去年台灣電視劇《我們與惡的距離》相提並論。 作為一部懸疑類型劇情的電視劇,《隱秘的角落》運用了懸疑和犯罪電影常用的方式,將照片作為證據,甚至拍攝過程也成為了犯罪的一部分。 如果出門是一種障礙,該如何去欣賞世界的美?現年 40 歲的攝影師 Jacqui Kenny 在 20 歲被確診患有廣場恐懼症( agoraphobia ),這令他無法在人多的地方感到自在,對於喜好攝影的她,這個障礙,就像是愛飛翔鳥兒被折斷了羽翼,長途旅行對她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他不能搭乘公共交通工具、無法飽覽世界名勝,因為恐懼症,她的世界變得非常有限。
「我覺得我世界正在縮小,我需要一個跟世界保持聯繫的方式。」 2016 年 Kenny 在她倫敦的家中登錄了 Google 街景,她開始沉浸在這種孤獨、同時又充滿安全感的「另類旅行」,只要輸入目的地,就能像降落傘般,抵達世界各地,她可以自在俯瞰,無須擔心焦慮,「在現實生活中,我可能會以最快的方式回家。」 從 2016 年開始 Jacqui Kenny 幾乎每天都會打開 google 街景,有時一天甚至要花上 12 小時,短短 4 年當中,她迅速累積了 4 萬多幅照片,並在 2017 年在紐約舉辦了第一場展覽《 The Agoraphobic Traveller 》。 關於登曼波的作品,攝影圈跟當代藝術圈討論的重點並不一樣。我聽到攝影圈的朋友都在講Wolfgang風格的問題,但是當代藝術圈對於那個框內影像其實沒有那麼大的興趣,他們比較在意那個作品在空間之中展呈的形式。這是一個老爭論了,它反映了攝影界認定框內影像仍然是攝影技藝的根本,而另外一批人卻認為攝影的技藝,或著說任何單一媒材的技藝在創作當中都不具有決定性的位置,如何調度多種媒材並與社會產生關係,才是他們在意的部分。
宮本隆司於1947年出生於東京,他的學生年代正是日本學生運動的「黃金時代」。宮本隆司與同學們建立了一個名為「美術家共鬥會議」的組織,他並不作太多政治申訴,只關心表述者的狀態。 同時期,Provoke成立,他深受挑釁派的影響,開始了攝影創作。 畢業後,由於產於了太多敏感的運動,宮本隆司求職艱難。最終以零經驗在一本名為《住宅建築》的雜誌社工作。他逐漸對建築、民俗與社會學有了一定的瞭解。 1972年,日本首相田中角榮提出了「列島改造計畫」,這在當時的日本引發了一次全民熱潮。大部分地區開始對城市進行投資與改建,土地與自然被現代化之手挖掘開來,一方欣欣向榮,一方死氣沉沉。 文 / Rae 今天的文章將從攝影的視角,重看希區考克最經典的電影之一《後窗》。關於這部經典影片的闡述,影評和學者們有各自的角度。本篇文章將簡述他們的觀點,並提出更多問題和思考。 相信大家對這部電影的劇情不陌生。影片講述了攝影師Jefferies因為拍攝任務摔斷了腿,在開場鏡頭就特寫了他被摔壞的相機,並且鏡頭向上移動,展現了他所拍攝的照片,以及女友的時尚雜誌,以此敘述整個故事的背景。故事鋪開了兩條線索:主情節是困於家中的Jefferies從窗戶意外目擊鄰居家的一場謀殺案,而次情節則是他和女友的是否結婚的愛情故事。從符號學或心理學的角度分析,「謀殺」情節可以理解成對Jefferies對於婚姻焦慮的隱喻。 文 / Rae
今天繼續為大家推薦視覺文化方面的書籍。視覺文化的重要學者米歇爾教授專注於圖像研究領域,包括視覺藝術、文學和媒介之間的關係。这篇文章將介紹他的文集《圖像何求》,有簡體中文譯本。 書中提到愛默生的一句話「眼球永遠不是透明的」,令人印象深刻。這是指我們所見,不一定就是事物的全貌。 Lene Marie Fossen從大約10歲開始便不再吃東西,在趨近骷髏的形態中度過了她的童年與青春。
最開始,她禁食的原因很模糊,或是所有女性對於自己身材的過分在意,也或許是太關注他人的看法。後來,她已經不記得確切的原因,只記得當時她試圖以不攝入食物來控制日漸長大的身體。 只要不吃食物,便可以保留小時候的樣子。在外界,我們將其稱為厭食症。 在15歲時,她拿起相機,拍著拍那,建立著她與世界的另一種關聯。攝影不僅成為她對自身的厭食症的一種回饋,也成為她艱苦生存縫隙中的避難所。 1994年,David Bowie到訪了奧地利的一家醫院,同行的還有Brian Eno,在這裏他與病患進行了長達三小時的談話,這些對話激發了他創作新專輯的靈感。幾乎是同時,藝術家Brut Arnulf Rainer也拜訪了這家醫院,後成為這裡的常客。 這邊先不討論過去手動對焦的機械年代,也先無視各種對焦發展歷程中,漸漸被淘汰的對焦模式,這邊只討論數位電子化之後,現代的自動對焦系統。
說到對焦,可能有些人會覺得「不就對焦嗎?要講什麼。」 對於已經熟悉拍攝的人,對焦自然是一件很單純的事情,但對於剛拿到 DSLR、無反相機的人,其實對焦也會是入門時的一個小瓶頸。 首先我們要理解相機是怎麼決定焦點要放在哪裡,無論你使用「全區域」對焦,讓相機自己選擇焦點,或是「單點對焦」,你自己選擇要對焦在什麼位置上,首先你都必須理解一件事「相機是怎麼對焦的」 簡單來說,如果一面白紙上有一條線,你把對焦點放在線上,相機會迅速的前後調整焦距,直到那條線變得最細最清楚,就固定住焦點。 你可以試著想像,如果你把相機切換成手動對焦,然後開始轉動對焦環,會發現那條線由模糊變清晰,然後又變模糊,總是會有一個剛好的位置,那條線會變得最細,那就是相機判斷「對到焦」的位置。 如果這個概念清楚了,你就可以理解,相機的規格裡會告訴你,這台相機有幾個對焦點,有分成十字或是水平、垂直的對焦點,所謂的水平對焦點,就是那個點可以分辨垂直線是否清晰,而垂直對焦點就是可以辨識水平線是否清晰,而十字則是兩種都可以。 也就是對焦點越多,你相機可以辨別畫面清晰的區域就越多。 這時候你應該可以明白,基本上畫面中線條越多,相機越容易對焦。 這句話也可以解讀成,相機最容易對焦在線條複雜的物體上。 於是你在拍攝的時候,就可以開始思考,什麼時候該用全區域的對焦模式讓相機自己判斷,什麼時候需要切換成單點對焦,讓你自己決定該對焦在哪。 要說日本這兩三年在歐美地區最紅的街拍攝影師,Suzuki Tatsuo 絕對會排在前面,透過近距離捕捉東京街頭的人們,強烈黑白對比風格的影像,畫面中的人物眼神充滿了故事,各種瞬間表情的捕捉,在過去幾年間,各個街拍攝影的大獎名單上總是有他的名字出現。
人們見到鈴木達夫時,覺得他渾身發散這一種咖啡店裡吸煙人群的味道,這或許是對他作品的概述種種:那種無所畏懼的態度。
「我有想過可能一天自己、太太和狗會餓死」。說出這樣的話,是由於他完全被攝影所俘虜,覺得自己無法脫離攝影而生活。 Tracey Emin(翠西·艾敏)如今是英國傑出的藝術家,在威尼斯雙年展、和倫敦Hayward Gallery為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早年間,她的名字卻常常與bad girl聯繫在一起。 對大多數基督徒來說,耶穌的本質是上帝之子。
對於Pawel Jaszczuk而言,耶穌的存在是奇異的。作為波蘭人,他在澳大利亞與日本生活了十餘年,待他回到家鄉,遊走在街巷之中時,他發現耶穌無處不在。 在資本主義的侵略下,宗教在某種意義上成為了商品,教徒會為之惱怒,而它卻的確具有商品的屬性:流通與傳播。 東京地下鐵一天運量超過800萬人,作為遍佈這個巨大都市的動脈,地下鐵支撐著城市機能。泡沫經濟崩壞以來,日本持續陷於低迷之中,人們在看不見出口的街道上徬徨,有如漂流在名為東京的海。穿過混雜的人群,走下漫長的電扶梯,彷彿流進都市的底層深處。日本攝影師村上仁一將視野望向東京的人們,自學生時期起的20年間,邊搭乘地鐵邊拍攝照片,彷彿成癮一般未曾間斷。透過按下快門來面對自己,這些照片就如同不會再次翻閱的日記,然而如此平淡的行為卻也成為攝影師每日生活的唯一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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